【十二国记AU】知见之扉04
#柱斑对应庆国章，扉泉对应柳国章，带卡对应戴国章，鸣佐对应芳国章#
夺眼
“你说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扉间立刻觉察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柳国这炬看似明亮无匹的华灯，下面涌动着的黑暗早已超出了自己能够处理的范畴。
——我必须立刻传信兄王，燕和有问题，天种绝不可能存在。
就算燕和是难得一现的明君人选，先王挖去麒麟双眼这样的暴行岂是能用一句轻飘飘的“犯下大罪”就一笔带过的？要知道麒麟可以天权在人间的代行！没有因此被上天降下什么严酷惩罚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怎么还可能被赐予如此珍贵的作物？
除了对这些事情尚且不知底细的火核，一团孩气的椿华，了解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的在场诸人都露出了凝肃的表情。
“麒麟是国家的气运之所在，伤害了麒麟，这也难怪…”
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扉间一边用干巴巴的声音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瞥向了发问的管狐；不过眼见少年并未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勃然大怒，他自然也就无法从那张秀美的面容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他为什么要怎么做？”桃华皱着眉头问道“就算颁布了诛异令，他也还并没有失道不是吗？把麒麟……”
“当时一定已经出现了征兆。”管狐打断了她，“麒麟一旦染上失道病，那就只剩下一个结局。失道病药石罔治，并且会让麒麟以非常快的速度衰弱下去，除非…王死或者自请禅位。所以如果真的等到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他必须尽快夺取眼睛。”
“夺…夺取眼睛？可刺王拿刘台甫的眼睛到底想去干什么呢…姐姐？你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
“但有一点我很疑惑，”
没有人顾得上理会椿华，一滴汗从火核的额头上滚了下来。
游侠少年的声音明明又轻又缓，那双黝黑的眼瞳却给人一种无法抵抗的威严之感。
“——刘麟真的开眼了吗？关于天之眼的传说虽然千奇百怪，但都绝对提到过一点：开眼的麒麟。”
“你真的一定到刨根问底到这个地步？”
听懂他的意思，火核长长的倒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恐惧，他转动眼珠，打量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人，似乎在判断接下来的话能不能继续说出口。
“我必须知道原因。”管狐说：“…你不能理解挖下麒麟的眼睛是多么大逆不道的罪孽，这是对神权的亵渎。刺王犯下这样的恶行，别说天种，王座上空了二十余年，如今的妖魔却如此稀少也是足够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这里已经是道州的边界，不讲清楚的话我们也许会都死在这里。”
看着少年犹疑不定，又惊又怕的面孔，他终于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语气实在是显得太不寻常，只好稍稍放缓了语气道：“你要是现在不想说也可以，先换我来说吧，你知道为什么刺王发现台甫失道，自己时日无多之后，便一定要不顾一切地去挖下麒麟的眼睛吗？”
“——就让我们从传闻中最近的一任被挖去眼睛的麒麟开始说起，如何？当年祂可是一位在蓬山引起了轰动，以尚且不能完全掌握化形的稚龄之身就选出了真王的麒麟；而在祂失踪之后，那位据说挖去祂眼睛的王便是现任戴国的泰王，名为旗木卡卡西。”
盲麒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敢往前一步的话，你就一定会死在这里。”
眼看自己的三騅已经被威压震慑到一动都不敢动，做猎户打扮的高大男人狠狠的叹了口气，拍了拍骑兽让它赶紧后退，自己也对着那只唇齿染血的女怪举起双手来。
然后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幅示弱的姿态其实并没有办法被对方看到，便试探着出声说：“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是黄海里的刚氏，我叫做千手佛间；武器——我放在地上了。”
“既然没有恶意，那就马上走开。离这里越远越好。”对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即使看起来满身伤口，形容狼狈，他说话的姿态依旧是那样的冷淡与矜贵，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不，也许用“他”来形容这位伤者并不合适，因为佛间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就知道——这是一位麒麟。
意识到了这件事，他顿时便感觉腰后的横刀像是一块炭似的抵在了身上——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走开了，青年的刚氏反而上前一步开口说：“…但是您看起来好像是受伤了，真的不需要帮…”
“人类！！离祂远点！”
佛间的动作让那匹勉力挡在受伤麒麟的身前，神色狰狞的女怪顿时如同失去幼崽的母狼一般咆哮了起来，她疯狂地想要扑向佛间，撕碎的胸膛，却因为腰腹间深到可以看到脏腑的伤口而脱力倒在了地上。
“……皐月。”
听到自己的女怪摔倒在地的声音，傲慢的麒麟终究是变了神色，慢慢从衣袖中探出了一双满是血痂的指尖；而因为不忍看到祂这样狼狈的在地上摸索，不顾祂的挣扎，佛间还是俯身把祂抱了起来，带到女怪的身边。
“.…..多谢你。黄海的刚氏。”
麒麟低声道，祂知道佛间在打量着他，不过纵使伤势已经严重到无法仅凭自己的力量行走，祂依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没有把全部的重量都靠往佛间身上。等触摸到自己的女怪，麒麟便跪坐下来，让这位奄奄一息的可怜母亲能够在最后的时刻里把头枕在她照顾了一生的珍宝的腿上。
“塙麒…”女怪已经挣扎不动了，佛间怜悯的看着她的肚肠都渐渐从伤口中滑了出来：
“……我可怜的塙麒…...人类…人类啊…可恶。”
她呢喃着，浑浊的双眼里流下了许多泪来，举起手想要再摸一摸麒麟的脸；麒麟立刻回握住她，用脸颊温柔的摩挲着那只残破不堪的利爪。
“睡吧…皋月……睡吧。”祂低声说：“我很快就能跟上你”
“可是使令…使令们……”
“没有了。都被他杀光了…你放心…这一次我会完完整整的走……”
女怪猛地抬起了脖子；这一次佛间能清楚地听到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泣咽声——再然后麒麟手里的爪子就这样瘫软了下去：这位最后陪伴在祂身边的女怪也终于死去了。
——麒麟维持着那个姿势，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
“…您不回去吗？回去蓬山——也许您的伤势女仙们还能想想办法。”。
“不，不用了。我想比起已经被夺走了双眼的我，在新的卵果结出之前，巧国的衰败已成定局；这个时候的她们可能更关心那位失去踪迹的泰麒吧。”
面对青年刚氏的疑问，双目的位置只剩下血洞的麒麟冷漠地回答着：“那位泰王陛下只挖下了一只眼睛不是吗？这样的话，那孩子也许还能有再一次做出选择的资格。”
“…卡卡西不是那样的人！”佛间忍不住说：“他绝不可能去挖下泰麒的眼睛的！他——”
“人是会变的。”
塙麒平静道：“就算面容不老，身体不死，随着时间的推移，都只会变得贪婪，他们总是想要更多。”
“……”
“是我选择了错误的君王，这当然是我应得的下场，刚氏啊，你退远吧！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
“不——请您不要逞强了，请允许我在您身边直到最后吧……您是巧国的台甫吧？至少，请您告诉我是谁——是谁这样伤害了一位麒麟！不管是谁对您做下了这样的恶行，我都无所畏惧，我愿意把您和您的使令送回蓬山，再告诉女仙们我所知道的一切真相！”
“是吗……”
麒麟叹道：“像你这样的忠义之辈，竟然只是一名刚氏吗？”
“您…”
“——记住我的名字吧，刚氏。”
麒麟对着佛间璨然一笑。那张血污和憔悴都无法遮挡的俊美面容突然就绽放出了散发着不祥之感的，夺人炫目的光彩——男人一愣，便见麒麟由袍袖中震出一道气劲，把毫无防备的自己击出几丈之远——未待开口，祂又清啸一声，顷刻间变回了原形。
“吾名田岛，乃巧州国之麒麟…今，愿以身为报——但杀逆王！”
山林间回荡着掷地有声的誓言——而其后发生的惨烈一幕，就如同烙印般深深的留在了青年刚氏的脑海里，让他余生都无法再忘记——
像是回应了田岛的请求，一股黑雾猛地从岩石间涌出，显出獠牙，一口就吞下了麒麟！除了被击到远处的佛间，就连死去的女怪也没有放过，黑雾贪婪地蠕动着，吞噬了周边的一切。随后，便化作一道疾光向黄海之外冲去——
不死
“是饕餮。”斑笃定道。
柱间放下弟弟的信件，头痛的按了按眉心：“…它吃掉了麒麟后，逃走的父亲便向犬狼真君祈求，得到了一次觐见女仙的机会…他并没有说再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再没有护送人们升山，也离开黄海了。”
“而作为告诉我们这个故事的交换，我和扉间都发誓终生都不做刚氏…我至今想不明白的是，被门关在黄海里面的大妖，是怎么跨越内海，甚至去杀死一国之主的——小时候父亲给我和扉间讲这一段的时候，我还以为其实是他吓晕了之后自己编出来的呢。”
“麒麟肉身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柱间——”斑失笑：“这只饕餮可是独享了一整具麒麟的身体啊，为了不被吞下的力量反噬，不管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它都必须完成之前向麒麟回应的誓言才行。”
“所以它就杀死了塙王？”
“——没有麒麟，王还是王吗？”斑反问，柱间不再说话。麒麟斜靠在案旁，低头用指尖安抚着景王满是愁绪的双眼：“至少祂逃出来了…不然的话，一旦被活捉只会落到更加悲惨的结局。不过我在意的地方倒不是这里，而是祂让你父亲去记住祂的名字。柱间，不管是胎果的两亲给予的也好，还是盟誓的先主赐予的也好，你知道一匹麒麟向常世之人告知自己的名字意味着什么吗？”
“.……..可父亲…他是黄朱之民啊…”
“只是没有籍贯的证明而已，你不也是你的父亲收养的卵果吗？”
“……”
“已经不重要了。”斑说：“现在问题在你弟弟的信件里——这是第几个了？一旦显露些失道的迹象，就迫不及待对开眼的麒麟下手。要知道这样的君王可不是一个或者两个的特例…近四百年来，被这样挖下双眼的麒麟已经有十几位了。”
“可是斑，刘麟真的开眼了吗？你看这儿，扉间写道刺王明明可以凭借开眼一事稳固民心。本来，因推行诛异令，当时的柳国其实已经民怨四起了…如果从这时候云海上传出麒麟开眼的事，民众得到安抚，说不定麒麟也不会染上疾病…但他却瞒下了这件事，反而转去挖下麒麟的眼睛用以维持自己的统治…”
“——可你怎么知道，开眼之后的麒麟就不会染上疾病呢？”
“………你的意思是说…”
“如我字面所言，就是这个意思。”
景国的麒麟短促的笑了一下，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望向窗外的祂并未察觉到坐在一旁的柱间眼神慢慢的暗了下来，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到：“麒麟开眼，其实是很玄妙的一件事，因为它严格上来说并非是上天对其选择的君王资质的一种认可，而是麒麟自身的一种‘进化’…不，也许说是一种‘返祖’更加合适，它使得麒麟的眼睛进一步接近因陀罗的眼睛，原本的麒麟的眼睛。”
“那么也就是说，‘真王’的说法只是一种误解而已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若非遇到天命之主，麒麟终其一生都不会有机会触碰到这个契机，哪怕就算是身为赤麒的我也一样。”斑道，“可‘真王’也并不是永远都不会失道，如果君王放任事态的发展，不愿为了麒麟禅位的话，开眼的麒麟染上了疾病，一样会面临两两死去的终结。”
“除了一种方法。”
“挖下麒麟的眼睛？”
“柑奈告诉过你吧，阿修罗是怎么死的——他死于失道之症。在因陀罗的时代，失道病是发作在王身上的惩罚；麒麟不老不死，祂们替天选王，永远没有寿命的拘束——而王却会因为失道病死去，与现在恰恰相反。”
“没错，柑奈夫人告诉我正是因为想要挽救阿修罗的性命，因陀罗犯下了无法被饶恕的罪行。”
“祂……错的太离谱了。阿修罗是初始之王，若他不因失道而死去，那历史会永远停滞，世间也永远不会存在失道…这怎么能够被允许呢？如果说选王是因陀罗的天命的话，那么失道就是阿修罗的天命。”
斑感慨的轻叹口气，又道：“但是十三国被开辟出来之后，作为对麒麟傲慢的惩罚，天帝收回了天之眼，失道的痛苦被转移到麒麟身上，寿命的限制让麒麟们如果想长久的护佑自己的国家的话，就不可能只选一个王，或者不选王，祂们必须学会‘舍弃’。”
看到柱间混杂着惊讶和悲伤的神情，祂无奈地摇摇头：“——是的，麒麟必须做出选择，要不同自己的王一起死去，让下一任来选；要不就舍弃他，为国家的稳定付出代价。而可笑的是，也许是怕因陀罗的暴行被重蹈覆辙，这个选择权，大多数时候都不在麒麟自己手上。”
“——可是你说的这一切，跟王挖下开眼的天之眼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陀罗的眼睛，能够转移失道之症到王的身上。失去眼睛的麒麟便不会再因为失道病而死去了。”
斑轻声说：“可是想想看，柱间，对于王来说，他们是不老不死的，只要他们不自请禅位，不被冬器砍下头颅或者刺穿心脏，他们只会在麒麟死去的时候死去——他们不再会因为失道病而死去了。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得失道病只会付出像瘢痕和虚弱这样微不足道的代价——你觉得这代表着什么呢。”
谜团
“…按你的意思，这位新的泰王挖下了泰麒的眼睛，是因为不想失道？所以刺王挖下台甫的眼睛也是为了……”
“怎么，你现在不叫他‘燕和大人的老师’了？”
火核一窒，不敢看管狐那张辨不出什么情绪的面容，反对着扉间垂死挣扎到：“…可燕和大人是无辜的……”
“但愿如此吧。”
管狐冷冷接话：“亲手挖眼只是传言，但旗木卡卡西持有一只麒麟之眼却是不争的事实——他是前前任泰王的独子，父亲因为臭名昭著的罪行失道，说他挖眼是因为对于自己的治世充满恐惧倒也说的过去。但此人治世十几年，戴国实际上却是往着好的那一方发展的——他绝不是个昏聩的君主。前泰王野原琳虽治世八年禅位，却算得上是贤王中的贤王；就算是我都能想象当年他登极之后，等待着的恐怕不会是个风平浪静的外朝…”
与柳国恰好相反。游侠儿把剩下的半截话咽回肚里，他想起他看到的那块地图，戴国国土虽不像斑哥的国一般白的发亮，但也没有多少暗淡的地方，可见那位传闻中与其父无二的“失道之主”并非人们所想象得那般不堪，反而在竭尽全力地支撑着麒麟失踪的国家；但柳国却……
“所以，你想作为连名字也不曾留下的‘刘麒’死去吗？”
...他必须得行动起来。
想到这里，管狐抬起头，目光正好又撞上了正悄悄观察着他的扉间。
——啊啊，真是烦躁。金波宫也好，柳北国也好，怎么哪里都有他，什么都要插一手，简直认真到让人讨厌...而且还害我被斑哥拜托来保护他——老老实实待在景国不就好了吗！明明没有这大麻烦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倒是对戴国的国情知道的不少啊，”果不其然，就算是对上了他的眼睛，那白发男人也一点都不害臊，反而振振有词的发问到：“——是之前被放逐的时候在那里游历过吗？”
......被放逐？这棒槌是杠精转世吗！
感到一股郁火在胸膛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心里知道这是千手扉间惯会使用的激将法，管狐反而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是啊，那时候我饭都吃不饱，衣服都穿不上，兽形也长得丑，特别特别惨，只有在马戏团里靠耍猴为生。别的地方的人都只是因为我的兽形而发笑，但只有戴国的百姓看我耍猴耍得哈哈大笑呢——所以我才能对那里的国情颇有了解啊，扉间先生！”
他夸张的语气配上明显就不是实话的说辞，成功逗乐了除去扉间以外的所有人，让原本因为听到挖眼这样的惨剧而显得凝固沉重的气氛被冲淡不少。
而看到被噎的直抿嘴角的白子，管狐心里的小人已经得意的抱起了双臂，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地盯着他。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扉间同样也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有。
对视了一会儿，白子一语不发的转过身，逃避似的看了一眼锅子上煮的沸腾的汤汁。
他粗声粗气的对火核道：“——让你的同伴也进来吃点东西吧，我想我们已经交付了足够的信任了不是吗？现在该说说你们的故事了。”
少年人这次点了点头，躬身撩开车斗上的麻布钻出去了。
“你也吃饭吧...别笑了。”
扉间递给他一个木碗，好闻的香味让游侠儿也狐疑的凑了过去——这家伙...吃瘪的时候原来耳朵会红吗？
......不过棒槌煮的菜汤倒是挺好喝的，就勉为其难的给他个面子好了。
tbc
——终于！开始进入我一直想进的主线剧情了！开心！！这段时间看了好多泉奈的同人，大家都写得好棒啊…丧失信心啦
那么有一个问题，佛间柱间扉间是一门三探花三王吗？不是！当然不是，先不说柱间扉间不是佛间的卵果，田岛已经失去眼睛了，祂已经没办法判断了，但如果有眼睛的话他会选择佛间吗？这个我也不知道！祂在这里只是一个开过眼的受害者，向当时还很年轻的佛间展示了麒麟无法逃避的，非常残酷的末路。
然后我们来理一下这篇文中最大的放飞魔改！我自己写着写着都感觉头昏了，有bug的话请轻拍！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眼睛挖下来就不会失道真的吗的逻辑：按照魔改的逻辑来说，修因时代麒麟是不会死的，没病没灾，吃好睡好，他只需要一任一任的选王，而那个时候的王例如阿修罗是会死的，只是你不失道就不会死，失道就得病就死了，等于是强行下岗。
而现在，按照原著的走的逻辑则是王是不老不死的，除非麒麟死。麒麟是会死的（重音），不选王会死，选一个王也必定会死，因为没有永远不失道的王，你非要一心一意的话就只有一起嗝屁。而如果一只想长久的保护国家，只有不停的舍弃自己曾经选择的王，否则就强行下岗。并且怕麒麟因为性格乖张搞事，这个本来属于麒麟的选择权（热爱国家型-我会选很多王，人民最重要，之前的原配到点儿了下岗也没办法，没有归属感型-我不选王，苟到三十岁拜拜了您那，专一深情型-国家很重要，但我只选得出一个王，最好的就是他了，我会和他一起狗带）居然大部分时候是握在王手里的，这就很没有麒权了。
而开眼在这里的作用是什么呢？只是上天告诉麒麟：“嗨！你选的这个人挺好，挺像我大儿子选的二儿子那样，会是个明君！所以特许你的眼睛进化点儿！高不高兴！”而已。开眼了还是会失道！失道了眼睛也不会退回去！还可以继续选！选的那个也许比上一个好，也许比上一个差，真王只是对应那一任君主，其他是不影响的。
也就是说，总结一下的话，按照原著逻辑来看，如果王能让麒麟不死，那就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在这里魔改的方法就是挖眼按在自己身上，返祖的眼睛（接近无病无灾的因陀罗时期）能转移失道病（宇智波反弹！），但现在的王是如果麒麟不死就不会死，所以失道病不能把他怎样了，等于是钻了空子，就不会失道。
特别要说明的是，因为这个文是同人，所以宇智波麒麟的性格自我了很多，不会像原著那样万事都往后面排国家最重要，都说了是魔改啦，所以对于太纠结麒麟有没有自我的姑娘就恕我不在评论里就这个话题写小论文了。
（另外，去年九月的时候说的给大家的年底惊喜，其实是断更是原本有打算印这篇文的小册子自留，以为去年能至少写完带卡篇的我准备从一直追我的读者里面抽几位朋友送插图（是的，这文还有配插图）的明信片的，这才是惊喜的本体！可是呢，随着更新的丧失（）这个计划后来作废了，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现在又不会作废了！我会尽量在今年内完结这篇文！所以今后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啦！请在我懒惰的时候不要客气的抽打我掉落！也再次感谢每一个等我的朋友！）
